“我还能继续接受治疗吗?安迪问。
“噢,当然可以。”品彻特说。
“夏威夷……”安迪梦吃般说。然后他转过头来看着品彻特带着一种愚蠢的狡猾神
情,“也许豪克斯但勒大夫不会允许我去。
豪克斯但勒大夫不喜欢我。我知道。”
“嗅,他喜欢你。”品彻特向他保证,“他真的喜欢你,安迪:
而且不管怎样,你是我的人,而不是豪克斯但勒大夫的。我向你保证,他会同意我
的提议的。”
但你还没有就此事写出你的报告。”安迪说。
“还没有。我认为应该先跟你谈谈。不过,豪克斯但勒的同意确实只是个形式问题。”
“也许应该再做一组试验,那才是明智的。安迪说,并在脑子里对品彻特轻轻一”、
推”,“为了保险起见品彻特的眼睛忽然奇怪地颤动起来。他的笑容凝结了,变得有些
困惑,接着就完全消失了。现在轮到品彻特看起来像是那个服了药的人;这念头使安迪
感到一阵恶意的满足。蜜蜂在花丛中吟唱,新修过的草坪的浓重气息弥漫在空中。
“在你写报告时,建议再进行一组试验。”安迪重复道。
品彻特的眼睛变得清醒了。他灿烂的笑容重新出现。“当然,这次夏威夷度假的事
暂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。”他说“等我写报告时,我会建议再进行一组试验。我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