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”卡普欢快地说。
“圣地亚哥?”
“我这儿有三份绝密档案。”卡普说,“我需要你做我的信使。
你的飞机明天早晨七点在安德鲁斯机场起飞。”
雨鸟飞快地转动着脑筋。这又是安迪·麦克吉干的好事。麦克吉听说了他雨鸟。他
肯定听说了。他一定在条子里告诉了恰莉,还有他策划的什么疯狂逃跑计划。所以那小
姑娘昨天表现得那么奇怪。在去参加赫尔曼·品彻特葬礼的路上或是回来的路上,安迪
一定是对卡普的脑子做了手脚,把他弄成现在这种样子。按计划;麦克吉明天下午将从
安德鲁斯机场起飞;而现在卡普告诉他——雨鸟——要明天早晨走。麦克吉在利用卡普
想先除去他这个障碍。他——
“雨鸟?你在听吗?”
“我在听。”他说,“你能派别人去吗?我在发烧。”
“我最信得过你。”卡普答道,“这事非常紧急。我们不想……让草里的蛇……知
道它。”
“你是说‘蛇’吗?”雨鸟问。
“是的!是蛇!”卡普简直尖叫起来。
麦克吉确实对他发过功了,而且卡普顿·霍林斯特身体内部正发生着灾难性的变化。
雨鸟忽然有种感觉——不,是直觉的肯定——如果他不服从卡普而继续和他争辩,卡普
会崩溃……就像品彻特那样。
他想这样做吗?
经过考虑,他决定放弃。
“好吧。”他说,“我会去的。早上七点。我得吃多少药哇?
你是个杂种,卡普。”
“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证明我对你的慈爱之心。”卡普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