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ellip;…看着他的眼睛,让人想起传说中闹鬼的屋子里那些打烂的窗户。
她迟疑了一下,接着说,“卡普,你没生病吧?你看起来有点苍白。”
“我很好。”他说。有一刹那,他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风采,使她稍微有些放心。
他的肩膀挺了起来,头也昂了起来,眼睛也变得神采奕奕,不再是一片茫然,“无论谁
要去夏威夷,都会感觉不错。不是吗?”
“夏威夷?”格劳瑞很惊讶,这对她来说还是新闻。
“现在先不考虑这些。”卡普说着把其它一些表格、备忘录和那些电报堆在一起,
“我以后再看这些东西。麦克吉父女有什么事吗?”
“只有一件事。”她说,“我本来正要告诉你的。麦克说恰莉想今天下午去马厩看
看马。”
“好吧,让她去吧。”卡普说。
“后来她又说她想一点一刻去。”
“行啊,可以。”
“让雨鸟先生带她去吗?”
“雨鸟要去圣地亚哥。”卡普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满足感说,“我另派一个人去。”
“好吧。你现在想见、……’她只说了一半。卡普的注意力已经离开了她:又转移
到了那只大抽屉上。它是半开的,按照规则,它必须总是半开的,里面有一只枪。格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