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诺玛。我们必须做些什么,我已想过无数遍了。
一家小报纸……不过,这不保险。你知道如果我们想保证这孩子以后的生活,我们必须
把她的事传出去。如果想让她得到安全,就必须有许多人知道她的存在和她所能做的事
——难道不是吗?许多人。”
诺玛·曼德斯不安地动了动,但她什么也没说。
伊夫接着说:“我们得为她做这些事,我们也是在为自己做这些事,因为我们自己
的生活也可能会受到威胁。我已经挨过一次枪子了。我爱她,就像她是我自己的孩子,
我知道你也一样,但我们得现实些,诺玛。我们可能因为她而被杀掉。”
恰莉感到自己的脸由于羞愧而发烧了……也由于恐惧。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们。她
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什么?
“而且这不只关系到我们和她。你一定还记得那个塔金顿说的话,还有他给我们看
的档案。这还关系到你的弟弟和我的外甥弗雷德,还有——”
“——还有那些远在波兰的人。”诺玛说。
“也许在这点上他只是虚张声势。祈祷上帝希望是这样。我很难想象会有人能做出
那么卑鄙的事来。”
诺玛忧郁他说道:“他们已经很卑鄙了。”
“不管怎样。”伊夫说,“我们知道那些狗杂种是不会放过此事的。事情肯定要传
开。诺玛,我想说的是传开后就一定要有结果。如果我们要采取行动,我希望是明智的
一步。我不想把事告诉一家乡村小报,然后让他们得到风声再把事情压下去。他们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