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和他一起工作的工人们都没有认出他原来是伊塔的特工和杀手。对这一点他可
以完全肯走。十六个星期之前,他还只是卡迪拉克轿车挡风玻璃后面的一个阴影,一个
属于A级的大人物。
“你不认为这样做有些离谱吗?”卡普问道,“那女孩和其他人没有任何联系,只
有你和她在一起。”
雨鸟摇了摇头:“只要有一点闪失,只要有一个人不小心提到那个毁了半张脸的好
人把他的车停在八级停车处,而且在更衣室才换上他的白大褂,那么一切都会付之东流。
我要建立的是一种信任感,而这建立的基础就是我们都是局外人——你要叫畸形人也可
以一都被囚禁在这克格勃的美国分部。”
卡普一直不喜欢这样做。他不喜欢手下人蔑视伊塔的规则。
特别是这次,他们又采取了极端的措施。
“当然,你工作做得很出色。”卡普回答说。
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,因为实际上,他做得并不出色。自从来到这里,那
女孩连一根火柴都未曾点亮过。她父亲也是一样。到这里来后,他还从未显示出任何轻
微的迹象,表明自己确曾拥有过意念控制力。因此,他们对这一点也越来越怀疑。